柳树带来一种迟缓的声音,
风跳着萨拉班德舞,扫过草坪。
我从不记得
沼泽地火热而固执的水位
直到年岁把我带到海边。
旗帜、杂草。还有关于一面陡峭凹壁
的记忆:在那儿柏树分享着月亮的
暴政;它们快要把我拖进了地狱。
猛犸海龟们爬上硫磺梦
而后塌下来,阳光的裂口把它们
割成了碎片……
我放弃了怎样一笔交易啊!漆黑的峡谷
和山中所有奇异的巢穴:
在那儿海狸学到了缝纫和牙齿。
我曾进去过又迅速逃了出来的池塘——
现在我记起来那是柳树歌唱着的边缘。
最后,在那个记忆中所有东西都在看护。
在我最终经过的城市——象流淌的滚烫油膏
和冒烟的飞镖一样经过——之后
季候风巧妙地绕过三角洲
到达海湾的门口……在那儿,在堤坝以远
我听见风一片一片剥下蓝宝石,就象这个夏天,
柳树不能再保留更多稳定的声音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