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等待着,但并不是没有
大量的麻烦如果让他去逗乐
一只夜莺用他的吉他。
他宁愿去呼叫安迪亚默!(?)
可是唉呀!没有人会来
即便那颗露珠是完全的
适于道别。多么痛苦啊他捶打
他毛茸茸的胸脯!因为他是
一个男人,忍受着一个羞辱。
平庸的月亮就像是一只下流的
小柠檬挂上无所不在的
抽泣的枞树林,而假如那里有
一只天鹅在方圆半径
十二平方英里让我们
勒死它。我们,同样,忧虑重重。
他是一个男人如同你我,勃起
在又冷又黑的夜里。寂静
在操纵他的吉他笨拙得
如同一条湿巴巴的工装裤。
草地上如果满是蛇唾沫。
他独自一人热切地接纳了群星。
如果没有人向他奔来
走下引人入胜的悬梯,
向着他大腿上坚定的灯光,
我们确实很多麻烦,平躺的
脚板指向太阳,我们的脸
渐渐变小在庞大的黑暗里。
罗池译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