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算尝够了离别的苦味。 我认识了它,这个阴郁、乖戾、 残忍的怪物,它把美好的结合 再现在你面前,然后将它撕碎。 我怎能不加抗拒地任她留下, 当她呼唤着我的名字送我离去, 她就像所有女人一样地伤心, 然而却格外地娇小、白皙。 她挥着手,轻轻地、长久地 挥着手,但已经不是对我; 我简直不明白:也许有一只 杜鹃,它匆匆飞离李树上的窝。 杨武能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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