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重和娇柔这对姐妹,同是你们的特征。 肺草和黄峰在将沉重的玫瑰吸吮。 一个人在死亡,晒烫的沙地在变凉, 人们在用黑色的担架将昨日的太阳搬运。 啊,沉重的蜂房和娇柔的鱼网, 重复你的名字比举起石头还要艰难! 我在这个世界上只剩得一桩心事: 金色的心事,即如何摆脱时间的负担。 我饮着浑浊的空气像饮深色的水。 玫瑰成为土地,时间被犁铧耕翻。 沉重的娇柔的玫瑰置身缓慢的漩涡, 玫瑰的沉重和娇柔编织山双重的花环, 1920年3月,科克捷别里① 刘文飞译 ①科克捷别里在克里米亚,俄国诗人沃罗申(1877 — 1932) 曾在此地购得一处住宅,并于国内战争时期同时 在此平等地接待来自红、白两个敌对阵营的文学家和艺 术家,“科克捷别里的宅子”一时被视为一方艺术的净 土、诗歌的福地。 |